沈归舟感受到放在自己腰上的手传递的威胁,她搂住他的脖子,“夫君的事情,妾身哪敢做主。”
听着她这突然一声‘夫君’,陈穆愉眼中多了一分精明,“你确定?”
沈归舟的手一路向下,然后握住他的手,“夫君这是不相信妾身?”
话音未落,人已经脱离他的掌控,落于两步之外。
“那就不信吧。”
变脸之快堪比闪电,话一说完,就要回去睡觉。
陈穆愉也没再上前,只是对着她道:“过来,给我更衣。”
沈归舟脚步一跄,回头看他,无声询问:你是在吩咐我?
陈穆愉也不强求她,朝着门外喊:“来人。”
沈归舟翻了个白眼,幼稚,以为她会吃醋吗?
陈穆愉话未落音,她已经走过去,心不甘情不愿的给他脱衣。
这事还真的是一回生二回熟,以前从未伺候过人的沈归舟现在做起这事来得心应手。
然而,衣服刚脱一半,陈穆愉蓦地将她打横抱起,朝浴室里走去。
她吓了一跳,“我洗过了。”
陈穆愉弯腰咬住她的耳垂,“那就再洗一遍。”
沈归舟:“……”
再洗一遍,是她有病还是他有病。
她还未来得及出声,唇就被吻住。
温泉里,她被迫上演湿身诱惑,好不容易挣脱陈穆愉,想要上去,陈穆愉骤然出声,“为什么杀人?”
沈归舟脸不红心不跳,“他想睡我。”
教养极好,粗话说的最难听的也就是个滚字的晋王殿下,听她说的如此直白,一时没接上话。
沈归舟反过来勾上他,小手摸上他的腹肌,不安分的一路向下,“夫君,他要给你带绿帽子,不该杀吗?”
陈穆愉的眼角染上一抹愠色,那确实该死。
他抓住她作乱的手,哑着嗓子问:“没有别的原因?”
“有啊。”沈归舟一脸认真,“他太吵了。”
陈穆愉:“......”
沈归舟想要挣脱他的手,却被禁锢的死死的。
她没想陪他玩这种浴室湿身的戏码,偏偏被他展露的身材和脸乱了心智。
她问:“夫君,你是不是昨晚太累了,今天不行了。”
沈归舟再次将嘴欠的本事发挥出来。
她此话一出,陈穆愉眼里闪现一抹危险,也不再追问她杀李树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