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的火折子,她突然觉得自己不配出现在这里。
下面那人手脚很轻,似乎在寻找什么东西。
她倒是不好奇那人找什么,反倒觉得那人身形有几分熟悉。
突然,那人按到桌上摆放着的貔貅,紧接着传来一阵细微声响。
那靠墙的书柜某处打开,露出一个暗柜。
透过那人拿着的夜明珠,沈归舟看见柜子里摆着不少黄金和几本账册。
那人翻开账册看了几眼,突然骂道,“靠,这老东西果然不是个好人。”
他看得激动兴奋,一股脑将账册揣在怀里,将暗柜恢复原样便毫不耽搁地走了。
沈归舟则有些惊讶。
那人竟是谷诵。
那声音,她敢肯定自己绝对不会认错。
确定谷诵已经走远,沈归舟才从房梁上下来。
她又在貔貅上摸了一下,暗柜再次被打开。
看着那些被谷诵抛弃的黄金,她啧啧着摇头。
真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啊。
就知道拿几张破纸,也不把这些小宝贝给带走,暴敛天物。
她一边想着,一边将所有的黄金都揣进怀里,丝毫不嫌这些世俗之物太重。
揣好黄金,她将书房中所有的文件都翻了一遍。
意料之中的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。
她也不气馁,出了书房,又揣着黄金和盐焗鸡到了严谦的卧房。
严谦的夫人三年前已经病逝,没有续弦。
不过,他夫人是没了,妾倒是没少纳。
沈归舟进门时,他前不久刚纳的十八姨太正坐在梳妆台前试戴珠钗。
美人听到开门声,头也不回问道:“老爷那边,还要多久才能散席?”
刚要回头,却觉一阵香味扑鼻,随后什么也没看清,便晕了过去。
沈归舟动作迅速的将人搂住,得空还装模作样的吹了一下手上的药粉。
她将人扔到床上,看着那不过十五六岁的少妇,再想起严谦那满脸的褶子,她打了个寒颤。
传说中的一树梨花压海棠?
那一大把年纪了,还能那个吗?
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那个的,她若是把画面画出来卖到千花阁,会有多少银子呢?
想到那个场景,她差点将刚刚在厨房偷吃的糕点给吐出来。
有些尴尬地给了自己一巴掌,想歪了,想歪了,今天她是来办正事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