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其他的东西,有的只是自由。我们这一辈,大约有三百多个弃婴,而我们每隔一个月会被送到教堂去。毕竟是教堂把我们抚养长大的。"
亚利玛耸耸肩膀:
“这些弃婴有些人的命运不同,有的幸福快乐,有的痛苦悲哀,有的则是凄惨无助,但不管怎么样,在这里这些弃婴有了第二次人生。不管是好是坏,至少有了这样一次机会去体验。”
“我不这么认为。”
千手绳树确提出了反对的意见。
“如果一个人的人生痛苦无比,他一定会感叹人生不如从来没有来过。如果记忆可以通过母胎传递给婴儿,绝大多数的婴儿都会自己掐断营养输送脉络。”
“你说的对,这里的大部分人们也是这样想的。”
“但……作为一个信教的人,我始终认为生活不全是苦难,如果仅仅只是害怕生活的苦难就不去接触生活,而自暴自弃,这是因小失大了。”亚利玛有所指地说道。
“……”
千手绳树闭起了眼睛,不知道此刻想到了谁。
我自暴自弃了吗?
他睁开了眼睛,发现亚利玛一直温柔地看着自己,那眼神就仿佛圣母一样融化他的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