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去非常的恭敬,但是任谁都能够,从他生硬的语气之中,听出来对白玉龘抱情绪。
校尉:“君上,末将一定会尽快,将君上此次前来的目的,通报给族长。只是,族长还想让末将询问一下,君上为何突然接受了黄石的邀请,而且还宿住在王宫之中?”
白玉龘:“还是为了封二叔父,据在下探到的消息来看,我的封二叔父,很可能和黄石之间,有着什么必然的关联。此外,也可以直言相告于你,进入到王宫之中,还想要弄清楚,你们老族长屈言谦,到底是怎么被黄石给谋害的。你可以告诉屈昊炎族长,白玉龘虽然无形莽撞,但是绝非忘恩负义之辈,屈氏部族当年对在下的恩泽,玉龘怎能忘怀?”
听到白玉龘后边的这番话,禁军校尉激动起来,心中涌动出一股强烈的暖流来。
校尉躬身向白玉龘一拜:“末将带族长谢过君上,老族长被害的经过,也是我们全族都想要弄清楚的事情。”
白玉龘闻言惊诧:“你们难道,不知道老族长,是如何被害的吗?”
校尉悲愤的摇头:“具体的情况不清楚,只知道是在,黄石呈碣君府邸之中被杀害的。”
这时,突然有一队禁军,驱赶押解着几个内侍,向白玉龘他们这边走来,两人便匆匆的作别。
刚才与屈氏校尉的短暂接触,让白玉龘心中,对黄石的情况,就更加的怀疑了。
屈言谦的死,居然没有任何的遮绝避讳之处,竟是在呈碣君府邸,直接被杀害的。
黄石这样做,不是相当于,直接向屈氏部族挑战吗?
这样的行为,是不是太过愚蠢了,黄石真的这么没有脑子吗?
白玉龘心中,立刻否定了这所有的问题,黄石不可能,连这点脑子都没有的。
唯一能够解释的,就是他还有依仗存在,而且这个依仗,是他认为,即便是屈氏部族打过来,身后的这个依仗,也能够帮助自己解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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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晨,当第一缕阳光,照射在郢都城的时候,并不会让这里的庶民百姓,感到这是新生一天的美好开始。
城头上的战斗,持续了整整一夜,到现在为止,还没有完全的停下来。
鲜血已经将南城门上下,都洗刷了一遍,犹如给城门,上了一遍色漆一样。
在惊恐之中煎熬了一夜的郢都城庶民百姓,此时依然不敢走出家门一步。
这不仅因为,官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