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是和这里的人有缘?
南黎,“……”
该怎么说呢,这男人渣的挺均衡。
从储存器里拎出几块抹布,擦拭地板革上那一层浮灰,顺带将窗台也擦了。
飞扬的尘土让她捂着鼻子咳出声。
连渊从身后接过她手里的抹布,“你去把压缩袋里的被子打开。”
南黎后退,擦了擦手,去地上翻出压缩袋。
里头还真有个薄薄一层的被子。
她拧开封口,瞬间,被子膨胀鼓起来。
很厚,看着就很软很暖。
她狐疑地盯着地上七七八八的生活用品。
怎么觉得这人是早有预谋的?
但她没证据。
将折叠椅和折叠桌展开,摆在角落。
保温水壶、食物保鲜盒和她吃剩的红糖糍粑一起放小桌板上。
存储器里,竟然还有一次性拖鞋。
有种宿营的感觉。
南黎将地上零零散散的东西都分类放好,连渊那头也收拾地差不多了。
他将一个小垫子三两下展开,几乎占满了整座炕。
这样就算没擦净,坐在上面也不会有触及到尘土。
南黎背着手左看看右看看,跟巡视领地似的,笑道,“老婆孩子热炕头,是不是就是这种炕?”
连渊动作一顿,他正单膝跪在那里整理被子,回过头后,目光幽深地看她一眼。
喉咙上下滑动两下,“可能吧,你连这个都知道。”
南黎一惊,“切,没什么是我不知道的。”
连渊低头笑,“嗯,你最厉害。”
不多时,他转身出了房间,很久没回来。
南黎站在内室的门框往外看,又过了一会,她看到他提着一些木头块进来。
如今气温已经接近零度,两人穿的都是单薄的衣物,稍微有些凉。
“你拿木头做什么?”她问。
他将木头放在炉子旁,拿出一枚打火机。
南黎视线盯在上头,他假扮杰汀的时候,总放在手心的那枚。
还真是明目张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