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。
当时她并未在意,从字面上的意思理解,她的基因里有好战的片段。
所以那时候她也理解了,自己为什么会对杀人产生莫名的兴奋。
可这种剥夺能力,也是这个基因的作用吗?
“你说的是杀戮种族,对吗?”
徒牢点头,又摇头,“不止,可能还有其他很多基因片段。”
“你是怎么猜出来的?”
“你第一次挖我晶核时……咳咳,那时候你暴露了本体。”
南黎叹息一声。
她简直比那小蝌蚪找妈妈还要难。
她要去哪找全基因组成?
“看不出其他的隐藏能力了吗?”南黎问。
“暂时不能,还有我得提醒你一下,你这种遇强则强的体质,最好隐藏锋芒,你无法确定基因具体片段,激发出的能力,你能不能控制得住不好说,保不齐某一天,失控后……会伤了身边人。”
话说的很直白,但也是很事实。
徒牢想起雨夜里,她跟撕烧鸡一样,将那个机械人大卸八块的场景。
之后她竟然拿着刀要砍他,如果不是南黎当时回过神,那个状态下,徒牢觉得,就算已经摆脱了她的控制,他也逃不掉。
越逃,便会越刺激她。
像……疯狗。
虽然这么形容不雅,但事实如此。
所以那时候他原地不动,投降,不让自身泄露出一点敌意。
有时候徒牢觉得,继续跟在南黎身边,保不齐某天被她一起撕了。
他这么说时,南黎也默默认同。
有时候她的确控制不住那股陌生的力量的。
会控制不住伤了身边的人吗?
她沉默许久,最后意识离开空间。
睁开眼,发现连渊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。
南黎脸上浮现笑意,“醒了。”
“嗯。”连渊蹭了蹭她的脸颊,他刚刚没有错过南黎眼底闪过的沉重。
她在想什么?
他没问,而是保持着这种亲密的姿势抱着她。
趁着南黎不注意的时候,他翻身而起。
挺拔的身影罩在她身上。
南黎被吓了一跳,“做什么?”
连渊的视线落在她外侧的肩膀处。
南黎眼皮一跳,刚要说什么,就被他强横的姿势压住了手臂,没法动弹。
连渊俯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