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能有什么优势,要是被南黎知道你出格的做法,你看她会怎么对你?’
连渊,“……”他的死穴是南黎。
祁盛对陆靳说,‘陆家的小子,惜晴当年给订的那个娃娃亲?’
陆靳,“……”巧了,他的死穴也是南黎。
祁盛最后对两人说,‘不用你们说,我自己告诉她,给她个惊喜。’
所以南黎时不时就想给人惊喜的性子,着实受到了祁盛的影响。
车上,南黎开始询问连渊受伤的原因。
他吱吱唔唔说不出来,最后撑着脑袋,“不行,我不能再说话了,脑袋疼!太疼了!”
南黎将目光转向开车的陆靳。
陆靳嘴角抽了抽,“我……我开车呢,开车不能说话。”
南黎,“???”
这俩人怎么回事?
这俩人越隐藏,南黎越抓心挠肝的难受。
“陆队,人是你带走的,结果你让他受伤回来的,你怎么也得给我个说法吧?到底是哪个孙子伤的他,你今天必须告诉我。”
这话一说出来,车厢里跟凝住了似的。
陆靳紧了紧方向盘。
连渊往车门边上挪了挪屁股。
被称作‘孙子’的那位深吸了口气,将面罩拉了下来。
南黎侧着身体看陆靳,咄咄逼人的目光,让陆靳很为难。
“很难搞?”她追问。
陆靳犹豫了两秒,点头。
那岂止是难搞。
她刚要说什么,连渊一把捂住她的嘴。
苍白的脸上浮现无奈,他看向斜前方的祁盛,一副乞求的眼神。
南黎挥开他的手,“你捂我嘴干嘛?把你伤成这样,我不能打那孙子一顿,我还不能口头过过瘾?”
南黎心里的猜测是,肯定遇到了那二十支队伍里的人了。
否则还有什么东西能把连渊伤到这样。
忽然,副驾上的人咳嗽了一声。
南黎视线转到前方,狐疑的看过去。
那人终于肯把墨镜摘了下来。
然后,她看到对方眼睛上熟悉的……伤疤。
然后听到了熟悉的声音,似笑非笑道。
“我就是你说的那个……孙子,怎么,想揍我给你男人出气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