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,见官家斜眼瞟过来,赶紧地用了两声咳嗽做掩饰。
德昌帝也感到有点好笑,应该是知道了她的真正身份,仗着身份才敢和他这样说话了。不过这丫头如此体恤他,不免有点感动。比起那些老家伙,天经地义地认为他就是应该受累的,累死活该、累死就是呕心沥血、忧国忧民的明君。
“嗯,不要做得太过火。”
德昌帝一说,希宁就知道,这算是默许了。是呀,身为皇帝,哪里有空操心这种小事。就算是自己亲弟弟的女儿,老是被人欺负的话,操心多了也会厌烦。而且还要想办法,用合理合法的国法办了,这也是要用脑子的。
“臣女知晓了。”抬起头,猛地见到龙案上砚台。哇,上好的端砚,遥遥看去,都能看到上面有着精美的雕刻。这要多少钱呀!
咽着口水,不由地问:“这次臣女受了委屈,陛下就不抚慰一下臣女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