希宁看了看面具男的手背:&ldo;这应该是陈年旧伤,怎么有的?&rdo;
&ldo;一个意外。&rdo;面具男看都没去看这块有点狰狞的疤,疤很大,岁月已经将它淡得和四周肤色差不多,不过凹凸不平的样子证明当时伤得不轻。
&ldo;冬天冷,没有交供暖钱,只有自己捡点纸和木头烧火盆。我那个赌鬼爹欠了钱,被人押着回来。为了逼他还钱,他们从火盆里拿起一根木头烫我的手。&rdo;x33
希宁很深地看着他,转而淡淡地说:&ldo;你也够倒霉的。&rdo;
没有安慰,同情,这让面具男愣了愣,随即自嘲地说:&ldo;是的。&rdo;
这是个悲惨的故事,想知道后面:&ldo;结果呢?&rdo;
面具男缓缓道:&ldo;他为了吓跑这些人,推翻了火盆,将旁边收集的木头报纸都点燃了,家就这样没了。我和我弟弟被亲戚收养,从那时开始,我就没再见到他。直到我弟弟病死,他都没再出现。&rdo;
&ldo;那他还活着吗?&rdo;
&ldo;活着,派人查了。他还在赌,每到一块地方,先打零工。可没过多久又开始赌,赌光了就借,借不到了就再换个地方。&rdo;
&ldo;那也是活着,真是可悲又多余的人。&rdo;希宁不由地感叹:&ldo;唯一作用就是消耗地球资源,和搞活经济,让接触到的人多点事情做。&rdo;
听到这样的独特评价,面具男沉默了好一会儿:&ldo;是的。&rdo;
她好奇地问:&ldo;那么当时用火烧你的人,你去找他了没有?&rdo;