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是昨夜喝了酒,失足落进莲花池里,奴才过去时,看到尸首已经从池里捞上来,肚子喝得老高老高。”
君后的脸一下变得煞白,过了好一会才应:“知道了。”
宦官这才起身,退到旁边候着。
“彩~”希宁喝了一声彩,如果是现代,她都要拍手叫好了:“这下可坐实了萧妃的嫌疑。而贵妃也有嫌疑,之前差点嫁祸到你头上。一石多鸟,果然高手。”
“可为什么要这样做?”君后弄不懂了:“陛下还有其他君妃,把臣和贵妃、萧妃挤倒了,对他有什么好处?”
“这可难说!”希宁闭着眼睛,坐在那里,时不时微微晃头:“有可能是贵妃和萧妃干的,现在只不过贼喊追贼,将水搅和得更混点罢了。也有可能是别人干的,拉下一个是一个,这样自己才可能有机会。或者某人有私仇,或者就是为了玩、唯恐天下不乱。”
君后沉思了一会儿,说出了和她一样的想法:“这个世上,人心最难看透。”
希宁也觉得累了:“朕想歇息了。”
“臣扶陛下休息。”君后还真是只扶着她到床边,帮她脱了鞋袜后,掖了被子。
希宁睡意渐浓,闭着眼睛,嘴里嘟囔话就象是梦呓:“你也不要太累,查得太紧,也就是多死早死点人命,这人藏得深……查不到也不要紧,狐狸尾巴早晚会露出来,你也早点歇着。”
“是~”君后轻轻应了声后,站起往后退了二步。床幔放下后,他继续往后退,悄无声息地离开了。
每五日洗沐一日,今日朝内外放假。
希宁叫来了君后,一起游园。
站在水榭边,拿着鱼食喂鱼。里面一条条锦鲤,争先恐后地抢着。
君后在旁边拿着装着鱼食的碗候着,忍不住说:“从未见过陛下喂鱼,陛下真是好兴致。”
以前身主才懒得喂鱼,都来不及和美男们厮混、喝酒,看着那些“艳丽”之舞……真是奢靡呀。
从来不为朝政、不为宫里担心。唯一担心的就是,生怕怀上孩子,影响了她继续享乐。为此宫里那些计算怀孕“吉时”的嬷嬷,转而提醒哪天容易受孕,让身主防备着。
不过这样也好,身主今年也就十八岁,太早怀孕生孩子,反而不是一件好事。因为贪玩,而不去生孩子,还歪打正着了!
希宁笑了笑,又撒下一小撮鱼食,意味深长地说:“看看这鱼,一条条地都争着张开嘴,想尽办法吃下最多的。如果不据以力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