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不知道说什么,正好有劄送过来。满满一箩筐的竹简,由两个护卫扛着进来,一卷卷堆在了案牍上。
希宁看着成堆的竹简,不由说:“陛下真是辛苦,如此多的劄子如果是书,够臣女看一年的了。”
“这才是下午的,到了晚上还有。”汉王也是满心的牢骚,可也无奈:“这也没办法,都说君王高高在上,可谁又知道,要坐稳这个位置,需要付出多少的心血。”
切,你不想坐的话,尽管下来呀。就跟当大老板一样,天天嚷着赚钱辛苦,可没见他们愿意把公司卖了,拿着钱周游世界的。
希宁也是讨好地说,带着诚恳和崇拜:“陛下是天子,受命于天,天下大小事务繁多,自然辛劳。臣女只是听说,从未真正见过,今日见到,果然如此。也请陛下多保重龙体。”
“长平真是有心了。”汉王听得挺舒服,可很快又觉得不对味。
这个长平县主说话语气强调、甚至表情都拿捏得很恰到好处。就象是久经官场的老臣,可她才刚十六岁。
汉王又有点烦躁了,拿起一卷来,摊开一看,差点没笑出来。想什么就来什么,这个正好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