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希宁嘴角挂起笑来:“这不难选,要么选择死守至援兵到。要么选择相信他们,打开城门,置全城百姓不顾,带兵退居,和援兵汇合,一举反扑。”
张将军顿时眼前一亮:“县主所言极是,以退为守,为上策。”
希宁暗暗冷笑,什么上策,从一开始,就打算保住性命,否则临关也不会那么快就失守。
张将军还一副老谋深算的样子:“临邑县内汉匈混杂,早就抢夺多次。以往攻陷,从未屠城。”
是没有屠城,只要不反抗,就不会杀。走时挑出些青壮汉人,充为奴,托人还可以拿钱把人赎回。
可身主不一样,身为县主,肯定会被掳走。身主不堪将来受辱,悬挂房梁,自行了断。
“那张将军的意思,是开城门?对吗?”希宁一边慢慢地往张将军那里走,一边声音放柔了:“刚才还真是委屈来使了,是本县主脾气不好,不知道伤了来使不。”
帐内的死士们一愣,而小兵们顿时感觉莫大的屈辱。一个草包将军如此,没想到县主也是一个为保性命、见风使舵、屈从卖国的。
伴随着屈辱,一种深深的绝望油然而生,这仗确实没办法打,打了也赢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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