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天。”
内侍一个冷笑,阴阳怪气地:“不瞒你说,咱家替天家办事,不给钱也是你家长平县主的本分。来呀,全拉走!”
“敢!”萧盏火了,冲着内侍大声吼:“哪怕天子买羊,也是一个愿买、一个愿卖。你敢强买强卖,我去官寺告你去!”
“哼~”内侍一贯横行灌了,从没见过那么大胆的,有这个胆子的也最多说说而已。于是拂袖转身:“全拉走,出了事咱家担待着。”
几个兵于是过来赶的赶、牵的牵!
萧盏对着身后的几个正在休憩的奴仆后:“还愣着干什么,人家要抢羊了。被抢走的话,回去后等着挨棍子吧。”
家奴们一听,立即上前,可对方可是穿着软甲的兵,也只能劝阻。
“你们不能拉走呀……你们不能拉走,这可是长平县主的羊……天子脚下,怎能抢他人财务呀……”那喊得是震天响。
天还热,脾气糙。一个兵终于恼了,一拳头打翻了一个死死拉着羊角的奴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