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到怀子时,怀子改变他父亲桓子的行为,学习他祖父武子的德行,本来可以凭这一点免除灾难;可是受到他父亲桓子的罪孽的连累,因而逃亡到楚国。
希宁终于明白了,若有所思地:“君上是叫我不要象子恒一样,胡作非为。哪怕靠着我父王的余德能善终,我的后代子孙也有可能因为我的罪而逃亡。”
她抬起头看着左右:“是吧?”
萧管家的汗都要流下来了,赶紧地下跪作揖:“竖子不懂事,请县主责罚。”
希宁侧头,一副天真无知的样子:“这是君上说的,萧盏有何错?”
如果说萧盏有错,那么就是说汉王有错,这个大锅让萧管家立即趴在地上了。匍匐在地,叩首不起:“县主说得对,君上说的极是。”
对啥呀,反正大锅先扔了再说,如果县主以后给小鞋,也只能穿着。
希宁赫赫一笑,站了起来,走到放着竹简的案台上再细细看:“还有什么我不懂的,你们尽管说。这可是君上写给我的札,要弄懂每句话、每个字。既然你们已经在我这个府里了,就是自己人,荣辱与共。我也给你们几个字,皮之不存毛将焉附。”
尼玛地,姐这次哪怕死了,也拉你们一群人全部陪葬,才不会光自己吊在客厅大梁上。
一听这话,就连萧管家也从地上站起来,走到案牍边细细看。
这封信旁敲侧击,劝诫、敲打一番了,回应这里也属于通商范围内。还写了送去的东西很好,虽然贫苦,但依旧想到他,深感欣慰。最后汉王签了个字算是看过了。
希宁询问瓜的事情。
十车的瓜,抵达都城后,烂了三车。选了二车好的,随信一起送进了王宫。
剩下的,当街就开始卖。烂掉的瓜,去掉烂掉的地方,切成薄片让人试尝。
一方面是边疆送到王宫的贡品,一方面试尝后瓜是异常香甜,一时间购买者络绎不绝。
萧盏很是开心地说:“一个瓜原价是一两银子一个,按照县主说得,不提价。二日就卖完了,不少人问,以后还有没有。所得二千三百五十六两,五百两购买粟米运回,其他的都已经折换成现金,装箱运回。”
这个时代还没交子和银票,全部都是现金、现银。
希宁想了想后说:“这时办得好。你们且修整二日,然后到城里帮我挑选城中地方,买便宜的库房,可以存货存粮的地方。”
萧盏问:“大约要存放多少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