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在姜雨时唇上碾磨,恨不得直接将她拆骨入腹。
那双手也不怎么老实,顺着往下去找病服的衣摆。
在一起这么久,姜雨时哪里不晓得他接下来会干什么?
她急了,连忙伸手捶打他胸口,嘴巴被咬着说不出话来,只得发出唔唔唔的声音。
本来力气就小,锤在顾沉舟胸口的拳头跟棉花没什么区别。
顾沉舟抓住她两只手,嵌在头顶,整个人压了过去,“一起睡个午觉?”
“流氓!这里是医院!”姜雨时气得骂了他一句。
“医院怎么了?医院不更好?”顾沉舟恶劣地咬着她的耳朵。
姜雨时脸被他亲得通红,“我脚痛!”
“不用你动!”
“我不要!”
“你要!”
几个小时后,姜雨时脸色潮红,怨怼地瞪了一眼搂着他的男人。
顾沉舟心情大好,见她瞪过来也不气,反而凑过去亲了她一口,“舒不舒服?”
“你就不怕护士过来查房?”
“怕什么?”顾沉舟粗粝的手指摩挲着她光滑的肩,“我不让她进来,她进得来?”x33
又疯又色的流氓,姜雨时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。
刚骂完呢,那人的手就不老实地在被子里捏了她一下,“想什么呢?在骂我?”
“”姜雨时用胳膊拱了拱他,“让我下去,我要去洗澡。”
“一起。”
“不要!”
“你腿不好,进去摔了怎么办?”顾沉舟一本正经说出他的担忧。
哼。
知道她腿不好,还缠着她要了几个小时。
“不用你管。”姜雨时腿早就软了,下床那一刻差一点就一头栽在地上。
幸得顾沉舟眼疾手快,一把捞住了她,“说了会摔。”
说完,也没等姜雨时反抗,他直接一个打横,就把人抱进了浴室。
如姜雨时所料。
洗着洗着,莫名其妙就洗变了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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傍晚。
顾沉舟被陆行知叫去谈工作。
被他折腾了一个下午,姜雨时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没有。
像一条咸鱼,直挺挺地躺在床上,睨着病床对面白花花墙上的投影仪画面——
她嫌闷,让人送了一个便携式投影仪过来,可以刷刷电影什么的。
宋词来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