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,加上一整天没吃饭,时念的身体很疲软,艰难地从床上爬起来,慢慢走到门口,将挂锁放掉,将门从里面打开。
门外,陆景洐暗沉着眸子,在她脸上扫了眼后,又朝房间看去,尤其是那张床。
“为什么这么久才开门?”
陆景洐走进房间,掀开被子看了看,之后又朝卫生间走去。
时念从他的眼神和举动,明白过来,陆景洐是怀疑她房间里藏男人了,所以才各个角落地看。
她内心倍感羞辱,怒火中烧地一把拽住男人的胳膊,低吼道:“你出去,我不想见到你。”
陆景洐绷着脸,森冷地盯着她,“不让我查看,是心虚了?”
时念气的浑身发抖,漆黑的眸子里露出受伤之色,重重地推了男人一下,“陆景洐,这就是你对我的信任吗?”
陆景洐掐着她下颌,恶狠狠地盯着她的眼,“你挂我电话,甚至关机。又和那个周响同进酒店。你还让我信任你?”
时念闻言,血色瞬间从脸上褪去,咬牙道:“你派人监视我?”
不然他怎么会知道周响和她一起进了酒店。
陆景洐并没有找人监视她,因为时念不接他电话,又关机,他找到酒店经理,要是时念回来,就告诉他一声。
后面他接到了酒店经理的回复,说时念和周响一起回到了酒店。
他明明告诉过她,不要和那个周响来往,她却在他走后,立即迫不及待地找上那个男人。
眼里闪过狂躁的凶光,他冷冷地嘲讽:“你这种朝三暮四的女人,当然得找人监视着,不让乱搞,染病传给我怎么办!”
时念瞪大眼睛,难以置信陆景洐竟会说出如此伤人的话。
她赤红着眼,抬手用尽所有力气,在他的脸上甩了一巴掌,五根手指,根根分明地在他脸上留下红痕。
从没有人敢打陆景洐的脸,那样一个有如王者般的男人,打他脸,就是找死。
陆景洐的眼,冷得可怕,眸底的黑色,浓郁到没有一丝光亮。掐着时念下颌的手,一点点地下移。
时念呼吸一窒,泪水汹涌地从眼眶滑落,心死般地看着陆景洐。
滚烫的泪水,滚落到陆景洐的手背上,他仿佛被电了下,大掌松开。
时念痛苦地弯着腰,咳嗽了几声。
房间的门,发出轰然一声巨响。
陆景洐离开了!
时念慢慢坐在地毯上,缓缓地眨了眨眼,凝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