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兴,给你们弄断了胳膊腿啥的,我可不保医。”
这句话有玩笑的成分,中年男人不以为意。
且不说杨千杀身位执笔人金牌,有朝廷律法做束缚,不能随意伤人,便是他真的出于某种原因要在自己面前装逼的话,中年男人也不惧。
过去无数次的先例已经表明,不管是谁,只要敢在秦淮河闹事,下场只有一个,那便是被丢到秦淮河中喂鱼。
李三思却没把老鸨的话当做玩笑,杨头儿现在是人是鬼都还没弄清楚,若真激怒了他,搞不好真的会惹来一场无情的杀戮。
所以他很快跟后面补充了一句,“杨头儿脾气极大,性子也最是高傲,除了秦司长外,没人能管的住他。所以若是找到他,切不可与之起冲突,务必第一时间来通知我和冷大哥……事关重大,还请诸位多多费心!”
话都说到这个份上,中年男人也不好再摆什么架子。
以他的观察来看,老鸨和执笔人的这二位关系颇为密切。
尤其是对那位姓冷的银牌,更是似乎多了种特殊的情感。
二人时不时的眉目传情,以为自己没看出来,实则扎眼的很。
再加上此前他已知道苏姬娘子对那位姓李的铜牌颇为倾心,显然他们之间也有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。
既然对方有这两层硬关系在,中年男人自然要表现的更加低调些。
没有太多客套的话,只是不失礼数的拱拱手,中年男人便带人迅速消失在连廊之间。
不消片刻,三人便已感觉到周遭风声涌动,数不清的身影自暗影和后堂快速而至,眨眼间便已分布四处。
有不少身穿秦淮河特定服装的高手闯入人潮,不顾人声谩骂和喧嚣,挨个的仔细寻找探查。
只要发现有穿着类似于执笔人黑色制服的可疑身影,他们便要拎出来瞅一瞅,一时间嘈杂声竟盖过了平阁上的歌声,惹来众嫖客极度不满。
好在排查速度极快,不到一柱香的功夫此间境域便已彻底排查完毕。
很快又有花船上特有的公关前去安抚躁怒的人潮,没过多久,二楼表演继续,欢呼声继续。
更多的人则分别去了一楼的大通间,以及二楼的每一间客房,他们仔仔细细,里里外外的搜了个把时辰,就连分给下人们的住处都没有放过,却始终一无所获。
没奈何最终只能一一散去。
子时刚至,中年男人面无表情出现在连廊之间。
他没有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