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从中逃了出来,刚好撞上了从皇城归来的秦逍遥和李三思。
“大晚上跟鬼一样乱冲,成何体统?”
秦逍遥双手背后,盯着眼前的木组新兵直接开喷,似乎是打算把今晚的所有怨气全部撒出来,“你是哪一组的新兵?嗯?懂不懂什么是规矩?执笔人做事向来以稳字当头,你这般毛躁,日后还追什么凶,探什么案?”
言语间颇具威严。
带着极浓的怒气。
这位木组新兵内心恐惧,“不是说咱们的大司长很是和蔼可亲吗?怎么脾气这么暴躁的?”
他慌忙跪下,指着身后的客房说道,“是她......”
“她什么她啊!”
秦逍遥一反常态,耐心全无,现在的他只想喷人。
“我......”
新兵急得不行,还想解释。
“我什么我啊!”
秦逍遥骂道:“我告诉你,做错事就要认,挨打就要站稳,你以为自己有多大本事吗?本司长告诉你,离开了执笔人你啥也不是!总不会真的以为朝廷里的那些老家伙会对你有多好吧?你今天走了,明天就会后悔,你信不信?”
搁这内涵谁呢?...李三思瞅了一眼无能狂怒的秦逍遥,心想难怪这家伙一路追上来也不说话,原来憋着一肚子怨气在呢。
这心眼也太小了!
随之向那位可怜的木组新兵投去致歉的目光,“兄弟难为你了,无厘头当了次炮灰。”
新兵欲哭无泪,“我信啊大司长,可我从没想过离开执笔人啊!”
声音竟然有了些许哽咽。
看来是真的委屈了。
刚刚从客房内被那位交待了要好好伺候的洛溪亭给轰出来,又被自家大司长没来由的一阵喷,加入执笔人不久,还未曾体会到相亲相爱氛围的木组新兵,已经深深感受到了这个世界带给他的恶意。
今夜所受的伤,可能将要用一生去治愈。
秦逍遥泄愤完毕,情绪稍稍缓和。
恢复到往日里的沉稳姿态。
他看了一眼低着头不敢看自己的木组新兵,心里也有了一丝歉意。
但他身为执笔人大司长,自然不可能对一位小木牌道歉。
只能岔开话题,语气尽量变得温和起来,“洛溪亭怎么样了?”
新兵仍旧低着头,赶忙回道:“一整天都没吃饭,饭菜全被她打掉,每次刚进去就会被她给轰出来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