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过于迫切,也不能表现得太高傲,必须把握好一个完美的度,让李三思感受到三尺阁诚意的同时还能保持敬畏。
这一点很难。
但好在王典尉纵横官场多年,深谙其道。
他自信的端起桌上的青瓷茶盏,刚准备饮一口茶水,窗前一道金光闪过......来了!
王典尉端茶的右手顿了一下,很快便又恢复如常,养气的功夫达到了极致。
他将茶盏继续送向嘴边,慢条斯理的饮了一口茶水后,将青瓷茶碗重新放下,这才转眼望向在金光中现身的白衣术士和李三思......没有说话,只是轻轻点了点头。
一贯的沉稳姿态。
又摆谱......李三思忍不住吐槽,随即大步往前,老老实实跪下:“草民李三思,拜见典尉大人!”
礼数到位,面子给足。
王典尉轻“咦”了声,明知故问道:“草民?监察院守城人的品级虽然不高,但怎么说也是隶属于刑狱司的官职,既为官,在上司面前,又怎可自称草民?”
闻言至此,李三思顿时露出了难以启齿的表情。
下意识望向了身边的白衣术士。
“禀大人,李三思刚从监察院回来,已被陈汉心陈院长逐出了监察院。”
白衣术士平静开口。
“是我主动离开的,并非驱逐。”
李三思立马纠正道。
“哦?”
王典尉表示不解:“怎么好端端的要离开监察院?”
他再次端起茶盏,摆出倾听的姿态。
虽然早知道李三思离开监察院的事实,但个中缘由确实不太清楚,知己知彼,方能在这场对话中占据最大的主动。
他担心李三思经白鹿门一案之后,会过分的骄傲,必须压一压对方的势头,以免日后难以管束。
李三思正色道:“人各有志,草民志在台前,而非幕后,监察院虽可保我衣食无忧,却无法给我想要的生活,离开是必然的事。”
“好一个人各有志!”
王典尉“啪”一下拍着桌子站了起来,毫不掩饰自己的欣赏之意。
他刚好顺势而为,正式向李三思发出邀请:“你在白鹿门之案中立了大功,我本有意拉你一把,奈何当时你官职在编监察院,我不好越俎代庖,便只能一直搁着......如今既然你已离开监察院,恢复自由之身,我便给你个机会,让你加入三尺阁!”
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