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盛怒的舅舅们甚至放下狠话,只要他妈还活着一天,他们就不会帮他一分一毫。
无奈之下,他妈只能硬着头皮靠着自己的死工资过日子,日子再不复当初的宽裕。
于是,陈钊便开始了蹬三轮赚钱的生活。
往日种种,竟如一场大梦,光是想想就会尿裤子。
见陈钊回来,陈母将饭端上桌子,母子两默默吃着。
陈母心中似乎有心事,眼见陈钊快吃完饭,才轻声说道:
想了很久,最终还是没能将不行两个字说出来。
说完话,陈母就听见淅淅沥沥的水声,吓得她赶忙闭嘴,低下头继续扒饭,假装自己闻不到那刺鼻的气味。
陈钊放下碗,默默的走到洗手间换裤子,又将凳子和地板擦干净。
随后才轻声对陈母说道:
许是怕刺激到陈母,最后两个字他说的很轻。
见多了女人残暴的模样,他现在是真的怕了,只要一听见结婚恋爱这样的字眼。
他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内分泌。
说完话,陈钊默默的走上楼梯:
陈母轻轻的应了一声,听到陈钊在楼上的关门声,一滴眼泪从陈母的脸颊滑落。
都是报应,报应啊!
王小天背着自己小书包,提交身份识别卡后,从大客户通道走进交易所二楼。
最近是大牛市,交易所前面已经挤得水泄不通,甚至到了人挤人的地步。
有些人已经排了足足两天两夜。
在这个城市中,永远不缺能抓住机遇的人。
有人过来卖吃的,有人过来卖马桶。
还有更绝的,干脆过来卖自己,帮人家站位。
只是后来证明,这些替人站位的骗子太多,因此很快被市场淘汰了。
每每看到这样的情况,王小天就忍不住佩服自家师父的好眼光,居然早早就在二楼有了一席之地。
王小天原本想着给余光一个惊喜,可刚刚走到余光的桌子旁边,便听余光开口吩咐:
王小天扁扁嘴,却还是乖乖走去倒水:师父背后长眼睛了么,为什么总是能准确的找到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