赖陈荣狼狈的侧身,却觉得脸侧传来一阵剧痛。
赖陈荣下意识伸手一摸,竟是将自己的耳朵抓在手里。
而他的头盔,竟也被人削去一块。
赖陈荣瞪大眼睛,发出痛苦的嘶吼:“你这小贼,竟敢如此戏弄老夫,还不出来受死。”
什么大人孩子的他不管,姓郑的既然敢如此折辱他,就要承受他的怒火。
王苟站在余光身边,小心翼翼的向余光请示:“城主,我帮你骂他两句吧。”
城主好大的力气,这么远的距离,居然还能削掉人家的战盔。
同样的武器,为什么他就做不到这样的效果。
余光轻笑着拽出另一名侍卫的腰刀:“没什么好喊的,且歇歇嗓子吧。”
她喜欢同人讲理,但是有理不在声高。
如今距离这么远,无需浪费嗓子,直接动手就好。
第二把刀向赖陈荣飞过去,赖陈荣再次尝试着躲避。
耳边再次传来嗡的一声闷响。
同样熟悉的痛楚传来,赖陈荣的另一只耳朵也被削掉了。
对于赖陈荣来说,此时的屈辱远胜过身体的疼痛。
赖陈荣甚至忘了自己带来的军队中,都是一群乌合之众。
只见他从腰间舞者手中的长枪,径直冲向城门方向:“跟我杀啊!”
身后的两名副手:“...”现在的情况,似乎和来时说好的不一样。
不是说,只震慑一下解解气么,城主怎么就直接冲上去了!
正想着,却见三把大刀再次从城墙上飞下来。
虽然先后顺序不同,却陆续落在赖陈荣脑袋上。
第一刀,削掉了赖陈荣的头盔。
第二刀,削掉了赖陈荣的发髻。
第三刀,削去了赖陈荣的头皮。
赖陈荣发出一声惨叫滚落在地,鲜血从伤口流到脸上,头顶的森森白骨隐约可见。筚趣阁
他的手下也被这惨厉的一幕惊得不轻,纷纷上前询问情况。
见余光倚着城墙静静的欣赏赖陈荣的惨像,王苟忽然产生一种诡异的想法:若是他家城主愿意,即使与赖陈荣正面交锋,也能打下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