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法玛斯来过的这间小瓦房,坐落在僻静的天衡山僻静的角落,平日里便是人迹罕至,其顶又盖着陡峭的岩壁。M..coM
除非特意寻找,否则偶有踏风纵云的侠客义士路过,也极难发现这处简陋的住所。
凝光虽借岩神之心的力量,挽天衡山脉于将倾,但已经发生的震荡无法挽回,本就在与达达利亚战斗中受损的屋居又遭重创,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样子。
唯有待到夕阳西下,晚霞满天时,这处隐藏在山丘与竹林间的瓦居才显现出它残破的美丽。
白云缭绕的山间点缀着稀疏的却砂木,傍晚的霞红的光芒将远方的麦田染上了红色,仿佛喝醉的酒客,脸颊上氤氲出醉后的绯红。
在这夕阳即将坠入地平线之际,略显沧桑的红发中年男子,牵着身穿雷萤术士制服的孩童,一瘸一拐的从山涧密道中走出,来到维卡斯新立的坟前。
“马尔库斯……叔叔,那个人说得是真的吗?”
小雷萤术士紧紧抓住被自己称为马尔库斯的格斗家,失魂落魄的注视着眼前的枪冢。
古铜色皮肤的男人抬手遮掩住上次与达达利亚战斗留下的创伤,沉默了半晌,才言辞缓慢的回答小女孩的疑惑。
“哈尔帕斯阁下还是一如既往的清醒,就像磨损从未在他身上生效。”
“他说的话都是真的,砂布。”
“维卡斯·阿尔诸纳是你的外公,你不姓雪奈茨芙娜,更不是至冬人,你的身上流着阿尔诸纳家族与坎瑞亚王室的血。”
马尔库斯来到维卡斯的墓边,拿起坟茔石顶上少年留下的照片与扳指,指着旧照片上系着蒙德款式围巾的女人给小雷萤术士看。
“砂布……她就是你的妈妈,也是我的妻子,【纯真之尾】迪芙妲·阿尔诸纳。”
岁月流逝,马尔库斯鬓间已经生出白发,不复往昔照片上张狂的模样。
尽管如此,作为战争古国武道大会排名第三的胜者,马尔库斯十分确信,方才那位离开的前火神已经发现了他们,只是没有打算揭穿。
“灾厄诅咒降临时,我和你的妈妈不得不把你托付给至冬的好友照顾……”
中年男子满怀愧疚的讲述这些陈年旧事,丝毫没有与达达利亚缠斗时的迅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