病房里还有其他人存在,把孟晓生给吵醒了。
“怎么回事儿?”他小声的问我。
我摇了摇头,拉开帘子往那边探了探头。
哭的是一个很典型的中年妇女,打扮并不是很精致,估计家境也一般,可能是床上病人的妈妈,现在哭的泣不成声。
见人哭的这么伤心,我也不好插话,可那中年妇女发现了我,抬头眼睛通红,冲我抱歉的说打扰。
中年妇女先开口,我反而有点羞涩,就想安慰几句。
“酒精中毒也别太难过了,不严重的话,对日后影响不大,吃一堑长一智,以后这孩子也不会再过度饮酒。”
我说的干巴巴,结果可能是戳到了妇女的痛点,又开始哭,孟晓生在一边闷闷的笑,典型的在看我热闹。
这时候有个人进来,也许是走错病房的,一进来就在扯着嗓子喊:“怎么这么大酒味儿,在医院里都是病人,谁这么不厚道,这么大的酒味谁想熏死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