鸯的时候,看见邻里都站在水边看鸳鸯,他的脸色都不好看。
观赏着他买来的鸳鸯,还说他是怪人!
原是不乐意的,想想如果板着脸更要让这些人觉得他怪,那王宝簪更要笑话他了。
于是他微微翘了嘴角,做出温和的脸色,朝最近的一家邻人道:“早啊。”
邻人一家像活见了鬼。
他家搬来半年了,这是他家男人头一次主动跟自家打招呼。
邻人一家惊恐之余,受宠若惊。
女人福了福身,男人拱手行礼,“林老爷,早啊!您……亲自喂鸳鸯啊?”
“是啊。”
凌云横不动声色,仍浅浅笑着,“这些鸳鸯原是夫人嫌水面单调,我特意买来给她观赏的。又恐水里吃食不足,我便亲自喂食一些稻谷和鱼虾碎肉。”
邻人探头朝他手里的大碗望了望,好家伙——
喂鸳鸯的食物居然都是这么大块的鱼虾!
怪不得人家都说这林家有背景呢,果然不同凡响。
其余观赏鸳鸯的邻人瞧见他们两家在说话,惊讶这林老爷今日居然肯纡尊降贵与人说话了,便纷纷进来插话。
一时间聊天的声音此起彼伏,在河面回荡。
王宝簪被这声音从睡梦中吵醒了。
“谁家吵架了么?”
她坐起来,揉揉眼睛,一副准备去看人吵架的架势。
阿南端着铜盆从外头进来,笑道:“没有人吵架,是老爷在后门同邻里们攀谈呢。”ωωw.
王宝簪一下子睡醒了,睁大眼睛,“谁?老爷??”
“是啊,奴婢也吓了一跳呢。”
阿南偷偷抿嘴笑,“想是昨日夫人笑话老爷,说邻里都觉得老爷怪,老爷便赌气……”
王宝簪听得哭笑不得,忙坐起来让阿南给她梳洗好,她到后门去看看。
等她梳洗完过去的时候,凌云横已经拿着大碗回来了。
鸳鸯喂完了,人也聊完了,他面上有得意之色。
王宝簪甚是狐疑,开了后门去看,有几家在河边洗衣洗菜的,见了她都乐呵呵直笑。
她也傻呵呵地笑着回应,扭头回去就去找凌云横。
“你跟邻居们说我坏话了?”
凌云横眉梢一挑,不置可否。
他这个态度已经说明什么了,王宝簪怒不可遏,双手叉腰,“说我什么了?”
她美好的形象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