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子对自己苦求不得的男子产生些许报复心理,是很正常的。
王宝簪全然能理解。
可她居然为了报复朱郎把明知不堪的书砚称为未来夫婿……
金乡绅和金夫人的脸都绿了。
朱郎看了一眼书砚,他是认得书砚的,时常凌将军来看望太上皇和太后,都是这位公公在身边。
他愣了愣,很厚道地什么都没说。
“死丫头,害不害臊,浑说什么呢!”ωωw.
金夫人急得拽起金四丫,顾不得礼数,骂骂咧咧地带她离开。
金乡绅也慌了,急着要跟上去,连忙回头朝王宝簪等人拱手行了礼才走。
他着急忙慌的模样,看得王宝簪有些心酸。
到底只是一个心疼女儿的父亲啊。
等外人都走了,凌清欢这才道:“爹爹妈妈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?”
“问你妈去。”
凌云横没好气地甩来一句。
王宝簪朝他撇撇嘴。
本来她这一招甚妙,书砚的戏也演得极好,已经打消了金家想结亲的念头。
谁知凌清欢和朱郎偏偏这时候回来,激得那金四丫亲口认了书砚这个“未来夫婿”。
事情反倒难办起来。
王宝簪使了个眼色,示意书砚把这事告诉凌清欢。
书砚如此这般说了一番,凌清欢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。
她反倒有些替朱郎气不过,“我还当那个金四丫真心喜欢朱郎,不离不弃,反倒有些佩服她。没想到她居然是这样见异思迁的人,她……她可真坏!”
书砚也很为难,哭笑不得。
又转向王宝簪拱手道:“都是奴才的差事没办好,连累太后了。不如奴才下回再想办法,一定让那金姑娘打消这荒唐的念头。”
“也只能这样了。”
最后是朱郎送书砚离开的,两人一行走并不说话,气氛有些尴尬。
好像被金四丫这么一闹,他们俩倒成了某种竞争关系似的。
书砚毕竟是做奴才的,惯于察言观色,主动打破沉默,“朱郎君莫怪,为了不暴露太上皇和太后的身份,奴才只能来演这么一场戏,唐突朱郎君了。”
“哪里。”
没想到朱郎并没有不高兴,反倒拱手回礼,让书砚受宠若惊。
他道:“你我都是为了护卫太上皇和太后,职责所在。金姑娘的事是我惹出的麻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