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向我们讨债的。”
金乡绅说到动情之处,几乎抹起了眼泪,“十里八乡那么多青年才俊她不要,偏偏就看上那个外来的姓朱的小子。”
王宝簪一听这个姓立刻明白了什么,给了凌云横一个颜色——
那不就是凌清欢的朱郎么?
金乡绅见她二人有所反应,心里越发担忧。
看来这朱郎君和林家阿欢姑娘确有其事,八成都见过父母了,所以阿欢姑娘的爹妈一听见这名号就知道了。
他坐不住了,干脆站起来拱手,“二位,二位!二位身边也只有一个女儿长在膝下,应该明白我的苦恼。若不是实在被四丫磨得不行,我也不好意思拉下老脸来张这个口啊……”
好家伙。
王宝簪算是听明白了,这个看起来斯斯文文的老小子,竟是来抢女婿的!
她心生不悦,可看这老小子一把鼻涕一把眼泪,说话也客气,到底没好意思怼他。
末了只道:“按金先生的意思,是说令爱看上朱郎君,这朱郎君看上的却是我家阿欢。所以金先生希望我家,忍痛割爱?”
“对对对!”
金乡绅连连拱手,“我知道我的要求很过分,可我也是实在没办法,那朱郎君也没个父母好商议,我只好来找阿欢姑娘的父母……”
“忍痛割让女婿倒没问题。”
王宝簪挠了挠头,“可那朱郎君是我家家奴,难道连卖身契一并割让给你?”
金乡绅顿时愣在那里。
学成文武艺,卖与帝王家。
那朱郎是禁军,说他是皇家家奴没错吧?
王宝簪扭头看了凌云横一眼,凌云横正看着她笑,微微颔首。
王宝簪也笑了。
金乡绅愣了半晌,终于反应过来了,“什么?那朱郎君是你家家奴?有卖身契??”
他重新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小院,不应该啊。
村里最阔的人家就是他金家,连金家也只有一个卖倒了身契的奴仆,是个不会说话的哑婆子,其余的都是长工短工。
他林家哪里就这么阔,买得起那么英俊的郎君做家奴?
“你们……”
金乡绅越发拿不准这家的底细了,“是我有眼无珠了,不知贵府如此阔绰,竟有家奴,还如此年轻英俊,这……”
他金家真的要把唯一的女儿嫁给人家的家奴么?
那朱郎长得俊是俊,再俊,也不能让自家女儿日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