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至于公公婆婆岳父岳母,偶尔来一趟都像客人一样,大家互相恭敬客气,生活和谐得多。
不像这时代,礼法森严到儿媳必须在婆婆跟前站着伺候,公婆不死,兄弟不能分家,分家就是大不孝,压根没有出去单过的机会。
这也太难了。
她想想都替张斐斐累得慌。
“唉。”
她躺在床上瞪着绣凤穿牡丹的帐子顶,叹了一口气。
凌云横刚洗漱完进来,坐在床边,“好端端的,叹什么气?”
“我怕小斐斐被她婆母欺负。”
王宝簪把今日众人谈的话告诉凌云横,凌云横一点儿反应都没有,“儿媳伺候婆母,天经地义。便是婆母指责批评也该受着,不算欺负。”
王宝簪:“……”
她就知道他站着说话不腰疼。
“男子怎么不去伺候岳父呢?”
“那怎么一样?是女子住进了夫家。”
“男子也可以住妻家呀。”
王宝簪顺着他的思路打击他,“比如小斐斐,她那冠军侯府那么大,纪家怎么不把儿子嫁进侯府?”
凌云横皱了皱眉头,“胡闹,那就成入赘了,纪家怎么肯丢这个脸?”
“哼。”
王宝簪不乐意地哼哼了两声,“这就是了。女子不觉得嫁进夫家丢脸,男子却觉得嫁进妻家丢脸,那小斐斐就活该受婆母欺负了?”
凌云横道:“孝敬婆母不叫受欺负,你不也侍奉翁姑那么久,还给他们送了终,那叫欺负吗?”
王宝簪登时一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