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。
凌云横心里舒服了些。
这是他醒来这几日听的最顺耳的一句话。
还没舒服一会儿,只听凌云燕接着道:“你以为你就像话了?”
凌云横:“……”
“皇上啊,你别怪大姐说你。”
她苦口婆心,“外头的事本来就是你们男人操心的,这朝堂上的事跟宝簪半毛钱关系都没有。是你病倒了,宝簪给你撑着门户,她要不撑着,谁知道是逆臣谋朝篡位了,还是匈奴打进来了?”
“你倒好,人家挺着大肚子帮你做事,你倒不高兴了,你有啥资格不高兴?啊?”
凌云横:“……”
他也想为自己辩解几句,说说他有多看重这江山社稷,说说他有多寒心那些朝臣对他和王宝簪的不公评判,说说他作为一个君王多难以接受威权的丧失——
可他想了想,终究没有说出口。
凌云燕是他的大姐,不是王宝簪的大姐。
连她都向着王宝簪说话,这事值得他深思。
凌云燕见他半晌不说话,怕自己话说得太重刺激他,连忙找补,“不过宝簪这回也太任性了,说走就走,就带上她那几个妹妹,连——”
她本来想说连她都不带上,太过分了,想想又改成,“连孩子都不管了,太过分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