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宝簪:“……”
居然很有道理,她一时还真不知道如何反驳。
读书果然好啊,凌云燕读了两年书,这嘴上越来越厉害了。
见她哑口无言,凌云燕又道:“那张贵妃你待她跟亲妹妹一样我知道,可你别忘了,皇上才是你亲夫君!那后宫里的嫔妃再要紧,能有皇上要紧?你都不顾皇上的体面了?”
“皇上的体面好着呢,没伤着。”
王宝簪弱弱道:“处理这件事的都是皇上和我的心腹,那池蛤找我哥帮忙也是因为我哥是自己人。没想到我哥嘴巴这么大,这么快就告诉你了……”
凌云燕立刻瞪眼,“你还怪你哥是不是?”
王宝簪:“……”
她接着道:“你袒护那个张贵妃不肯重罚就罢了,怎么那个纪玉你也护着?敢觊觎皇帝的女人,不死也得流放几千里,凭什么还让他做官?”
说到纪玉这事,王宝簪立刻有了正当理由。
她道:“那是因为纪玉是个驯马的好手,大姐你也知道,皇上最看重新战马的事了,纪玉这种人正是朝廷紧缺的人才,杀了不是可惜吗?”
“哼。”
凌云燕鼻子眼里出了一口气,果然没说什么。
眼看大姑奶奶的气平了一些,王宝簪亲手把茶盏端起了送到她面前,“大姐别生气了,不看僧面看佛面,就算看你肚子里那位的份上,你也不能这么生气啊,气大伤身。”
“哼。”
凌云燕又哼了一声,不情不愿地接了茶盏。
王宝簪心中窃喜。
这是肯原谅她的意思了。
那口茶还没喝进嘴里,忽见宫装女子从大坤宫外跑进来,“长公主,您要怪就怪我,千万别怪皇后姐姐!”
是张斐斐。
王宝簪顿时心中一凛,隐约有种不祥的感觉。
果然——
“啪”的一声,凌云燕重重放下茶盏,到底没喝上茶。
张斐斐听见宫人说长公主进宫了,在宫道上气势汹汹地说要找皇后算账,不知怎么福至心灵,就觉得是为自己的事。
皇后姐姐保了她还替她保了纪玉,她怎么也不能让皇后替她受这个委屈,因此匆匆前来认罪。
她对着凌云燕深深一福,“长公主,都是我的错,这事和皇后姐姐没有关系,您要打要罚,只冲我来就是!”
凌云燕上下打量她一眼,没好气道:“呵呵,你们姐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