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商量点事。”
凌云横从没见王宝簪这时辰派人来找他,以为她出了什么事。
没事就好。
他回头看向顾明歌,“丞相先带他们到御书房议事,朕随后就到。”
说罢大步流星地朝大坤宫而去。
“皇上今日这么晚才下朝啊,口渴了吧?”
王宝簪笑呵呵的,“轻云,把这普洱换了去倒牛乳茶,我亲手煮的那壶。”
凌云横眉头一皱,在榻上坐了,“有话直说,你这献媚讨好的朕很不习惯。”
王宝簪:“……”
说得她跟哈巴狗似的。
她觉得有失尊严,咳嗽了一声,“是有事要和皇上商量来着。就是张贵妃和军中校官纪玉书信往来之事,我已经查实了,只是朋友之交,并无私情。书信都在这里,皇上要是不信可以查看。”
“不用看了。”
凌云横端起茶盏喝了一大口牛乳茶,“你说怎么处置便是。”
王宝簪早就想好了,“张贵妃虽无私情,但与外男通信也违反了宫规,就罚她三个月的俸禄,让她抄写一百遍观音心经思过,皇上觉得可好?”
一百遍观音心经?
糊弄三岁小孩呢!
这一百遍听着吓人,可观音心经一篇才二百来个字,一百遍不用几日就能抄好,王宝簪明摆着是护着张斐斐。
“也罢。”
他摆摆手,“既然没有私通,小罪你看着处置就是。但是那个纪玉敢与宫眷私相授受,胆大包天,不能不重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