枝招展的姑娘中确实太过素净了,但好在姑娘颜色扎眼,这才被没那些姑娘压下去。
“觅月姐姐,你别看了,就姑娘今早就头发还是姑娘自己挽的……”见觅月有所触动,碎玉撇着嘴默默的又补了一句道。
所以,觅月你可千万别走了!
我们需要你啊!
觅月似乎也听到了碎玉的心声,她有些歉疚的看了她一眼,然后才再起身再次跪倒在谢妩面前,一脸郑重的对她道,“姑娘,奴婢以后再也不犯糊涂了,若奴婢再犯,你只管命人将奴婢拖出去打上几十板子!”
听了她这话,谢妩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微笑,她笑望着觅月道,“若再有下次,只怕就不只是打板子那么简单了。”
她不是离不开觅月,只是,她想老天既然也给了她一次重来的机会,那么,她也该旁人多一些机会。
其实,随皇帝出行是一件苦差事。
皇帝一路上有人打前站,早早的安排好了一切,而随行的大臣和家眷到营地后却只能自己找吃的住的,离京城近些还好,一路上有行宫有别苑,可出了长城,一路便荒凉起来,就连正宣帝也只能拉起明黄的围帐扎营,更别得提其他人。
初时大家还有说有笑的,时不时还有交好的姑娘夫人们会串个门子聊个天,有的还会挤在一辆马车上说笑,可离京两天后,男人们还能撑着,可女眷们一个个全都跟打焉了的茄子似的全窝在马车上不能动弹了,初时的欢声笑语也找不到了,个个都掰着手指头算还有几天路程。
当然,这点路程对谢峥这种战场上下来的人根本算不得什么,初出京城时,他不放心时不时骑马车武安侯府的车队关心关心自己的儿子女儿,可随着离京城越来越远,他便甚少露面了,即便来了,也只是与谢妩打了个照面便匆匆策马离开了。
毕竟,离京城越远,发生危险的几率就越大。
所以,不管是羽林军、左翊卫,还有锦衣卫,这些人都将心提到了嗓子眼上,他们一刻都不停在巡视着四周,随行的众人也被这冷肃的气氛骇住,初时其乐融融的景象这会是再也看不到了。
虽然正宣帝这一路吃好喝好,但他到底年岁大了,经过几日的车马劳顿,他也经受不住了,于是,这日,天还尚早,他便下旨命人所营休整。
看着前面那一片密集的树林,羽林卫和左翊卫的大将军虽然不妥,可看着正宣帝那苍白的脸色,他们互相对视一眼,到底没敢说什么,于是,只能命人一边帮着扎营,一边加派人手去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