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幸没有闹出人命。
"呵呵!"
况介笑了一声,幸灾乐祸道:"许莽,於野与你同为管事,你岂能恃强凌弱呢。而他勾结孤星之说,纯属无稽之谈,他若是贼人,你岂有命在?"
他忽然收起笑容,一本正经叱道:"於野,你虽然天生神力,而若非四位管事手下留情,你断无侥倖之理。巡星堂弟子当以此为戒,不得内訌,不得斗殴,否则严惩不贷!"
他踏空盘旋了一圈,也飞走了。
巡星堂的弟子们面面相覷。
许莽四人犹自瘫坐在地,悲愤莫名,望天无语。
"嘿!"
有人在山崖之上微微一笑,道:"从今往后,巡星堂由本管事说了算,谁敢不服,请站出来——"
山崖之下,一片寂静。
显而易见,石长老与况执事偏袒於野。而许莽挑衅在先,又污衊长辈,遭此下场,也是咎由自取。
不过,於野的获胜也实属侥倖,仅凭著拳脚肉搏,竟然將修为最高的四位管事被打得头破血流。
而事已至此,谁敢不服?
当然有人不服气,许莽瘫坐在山坡上,捂著折断的膀子,恨恨道:"哼,妄城出了奸人啊,且待舒远执事返回,我等自有沉冤昭雪的那一日……"
忽然一道熟悉的人影从天而降,嚇得他急忙举手阻挡,却牵动了伤势,他禁不住呲牙咧嘴。
不仅膀子断了,肋骨也折了几根,幸亏体内的修为尚在,否则他差点被活活打死。什么天生神力,骗人的鬼话,那小子分明是合体的修为,而石婴与况介竟然熟视无睹,难道不是妄城出了奸人?
另外三位管事也是面露惧色,挣扎躲避,各自衣衫破碎、鼻青脸肿,更添几分惊恐与狼狈之態。
"哼,却怕你等不到那一日!"
於野丟下一句话,掸了掸衣摆,眼光掠过四周,然后昂首而去。
走过城门之时,几个弟子衝著他躬身施礼。片刻之后,又有两人追了过来,喊道——
"於管事,我兄弟俩隨时听候差遣!"
是方堃与另外一个新晋的弟子,姓康,叫康云。
於野笑了笑,不置可否。
回到住处,走入院子,方堃与康云理所当然守在门外,担当起守卫之职。
於野逕自回到房内的石室之中,打出禁制,摸出元石,吐纳调息。
巡星堂目前有五位管事,各自管辖十多位弟子,如今收拾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