宸也无所谓,这可是自己头一次割麦子,不会割很正常啊。
刘宸尴尬的笑着,起身,接着割。
刘宸握镰刀的手太用力,只感觉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手啦,火辣辣的疼。放下镰刀,只见手上有好几个明晃晃的大水泡。强忍着,偶尔抬头望一望,感觉快到地头了,可是拼命弯腰割,地头还离的好远。刘宸此时不仅仅腰疼,腿也像灌铅一样,浑身难受。
“不干了,真的不干了。”
刘宸一屁股又坐在了地上,把镰刀扔得很远。
虎子看着刘宸实在是累,他又递给他一杯水:“你躺下歇歇,俺来割。”
虎子说着把刘宸扔出去的镰刀又捡了回来,放到了刘宸手里。
“这个可不能丢了,丢了队长可是要赔钱的。”
刘宸能不知道啊,这可是吃饭的家伙,相当于自己的手术刀一样,他只是累了出出气。
日到正午,毒辣的太阳晒的更厉害啦,感觉要把大地烤熟一般。
刘宸睡在地上,汗水不住的往下淌,肚子饿的咕咕响。身下的麦秆撮的后背生疼,他还是感觉比干活舒服。
“下工啦,大伙都过来尅饭,尅好饭,大家下午接着割,这几天天气好,一定要抢收。”
刘队长看见送饭的来了,他让大家休息尅饭。
刘队长看见刘宸割的麦子,摇着头说道:“哎,娃蛋啊,让俺怎么说你呢。”
这小子救人还是可以的,但是庄稼把式不行,白长个大高,一个上午割的还没有孩子尿床的地方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