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事儿我早就琢磨好了,请四嫂嫂帮忙张罗,借环春、青莲那几位的口,让宝云明白她的一言一行对八阿哥的影响,如今可比刚进府时好多了,不再郁郁寡欢,也不会躲起来哭哭啼啼的。”
“这样才好……”
“我想着,就当八阿哥欠胤祐一份人情,八阿哥将来必定是要在朝堂上与其他兄弟厮杀一番的,他欠着胤祐和我的人情,好歹不能算计我们。”
戴贵人忙捂住儿媳妇的嘴:“傻孩子,可不敢说。”
然而,教导儿媳妇要谨慎,实则孩子离宫后,戴贵人就来找布贵人,将这些话告诉了她,午后日头正浓,布贵人便带着绣篮到永和宫来找德妃做针线了。
只是德妃瞧着气色不好,挑选针线也是意兴阑珊,布贵人便伸手拦下,说:“不过是来解个闷,不必勉强应付我,不如歇着说说话。”
德妃叹道:“无妨,有些事做,还能分心呢。”
“为了胤禛和侧福晋那孩子吗,我听端嫔说,太医院不看好。”
“都知道了?”
“她们也是好心,不是看笑话。”
“这是自然的,端嫔荣妃还有我,都有过夭折的孩子,笑话别人,岂不是在自己的伤口上撒盐。”
布贵人见环春来奉茶,开门见山地问:“你家主子怎么了,说半天话还说不到点子上,和我绕弯呢。”
环春见娘娘无阻拦的意思,便道:“一来心疼小孙儿,二来,不知怎么的,四阿哥和福晋又闹别扭了。”
“这俩孩子还能闹别扭?”
“可不是吗,他们越是好,娘娘就越想不明白,他们出什么事了。”
布贵人笑道:“端静在喀喇沁与额驸难道不拌嘴不干仗吗,我是离得远,看不见摸不着的,就没得操心,一些事过去也就过去了,孩子们自己能处置,胤禛和毓溪自然也是了,我倒是觉着,你太操心了。“
德妃眉头紧蹙,问道:“是我太操心了吗?”
布贵人点头,德妃轻叹,提起精神来说:“好,我听姐姐的,不管他们了。”
“我和你说说其他闲话。”
“宫里的事?”
布贵人道:“七福晋今日来向她婆婆请安,婆媳俩说了好半天的话,这些日子孩子不是跟着惠妃筹备宴席吗,她说只是外人瞧着风光,惠妃那儿把持一切,不过匀些打杂的事儿给她们。大福晋不来后,八福晋也落不着差事了,即便如此,还成日被惠妃责骂,当着她和五福晋的面羞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