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：“外面，哪里啊？亲戚家？一般不是都送亲戚家里寄养吗？”

“不知道。”薄锦砚说：“这个要是能知道，那消息估计都要满天飞了。”

“你怎么查到她的？”顾洛栖没纠结这个问题，因为她已经已经能把这些线串到一块来了：“跟祁延有关？”

薄锦砚嗯了一声：“祁延最近跟一个女孩子走的很近，顺着这条线往下查就查出来了。”

顾洛栖手指敲了敲那份资料，吐了口闷气出来：“行，我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”

“别的查不到了。”

薄锦砚说：“你还想知道其他的话，那我就只能给你想其他办法了。”

“暂时不用了。”

顾洛栖笑着说：“我原本就是想知道到底谁跟我这么大的仇恨，我现在已经知道了。”

所以，也就没必要了。

薄锦砚却不怎么肯善罢甘休：“她是小公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