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舍不得。”景狱挣扎着坐了起来,笑的很无辜:“我认识他的时间最长,我有话语权,他绝对绝对动心了。”
“不行不行,顾洛栖身份成谜,留在身边未免太危险了,还是换下一个。”
“你是当事人吗,你怎么帮他做决定?”
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。
薄锦砚还是面无表情。
他安静的看着他们闹,把锅关了,然后端起啤酒,有一搭没一搭的喝。
“不是你们想的那样。”
他回了句,没人搭理。
景狱坚持:“你不信问问他,要是看见顾洛栖跟别的男人站在一块,他肯定会抓狂的。”
薄锦砚手微一用力。
铁罐子立马凹进去一点。
说者无心,听者有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