掉啊。”
“呵呵。”薄夫人苦笑;“就算处理掉,就能代表不存在了吗?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。”
管家也苦笑了一声,简单把资料收拾好,拢好,装进袋子里,然后,站在她身后,替她按摩。
“你也别太焦心,少爷也说了,他不会喜欢人,对顾小姐,他更多的是欣赏吧。”
“我就是怕有个万一。”薄夫人掀开沉重的眼皮,忧心忡忡:“我欠锦砚的,他这一生必须干净,不容有丝毫污点,哪怕一点点,走到最后,哪怕他要恨我,我也必须拆散他们两个。”
“夫人,少爷有幸,遇你这样事事为他考虑的母亲。”管家由衷的感慨了一句。
母亲么……
这个称呼,他们母子之间,就这么生生牵系了二十四年。
从什么时候开始,薄锦砚对她只有尊重尊敬,再无依赖,更无寻常母子之间的那种亲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