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渺被他直接丢在了床上。
柔软的床垫将她的人撞得往上弹了一下,而后,容既也附身上来,压在了她上方。
“等……”
她的话还没说完,容既已经再次吻住了她的嘴唇。
仿佛一个溺水到极致终于重获新生的人,他拼命的呼吸,拼命地占有,手掌贴在她的腰腹,再往上。
时渺忍不住哼了一声,那声音在深夜中却如同情绪催发剂,容既的呼吸越发重了,再用力将她的衣服扯下。
她那白皙嫩滑的皮肤就展现在自己面前,腰间和手臂是他掐出来的红印,因为呼吸不及的缘故,她的睫毛上还挂着几滴眼泪,眼睛朦朦胧地看着他。
容既却止住了动作。
这一刻,他突然不敢动了,只认真的看着她。
这样的场景,他只在梦里见过。
但和他想的一样,似乎又不太一样。
他的目光从她身上一寸寸地滑过,想要借此烙印在自己的脑海中,又想知道,到底是哪里不一样?
最后,他的眼眸和她的相撞。
她也正在认真地看着自己。
“三儿。”他唤了她一声,手掌贴在她的脸颊上,又低头吻了吻她的嘴唇,再问她,“可以吗?”
话说出口,容既就有些后悔了。
他问什么?
这个时候的这种问题,简直就是自掘坟墓。
如果她拒绝了自己,难不成还要他帮她将衣服穿回去?
怎么可能!?
二十多年都不曾尝过的美食已经到了嘴边,现在让他松手,那还不如一枪崩了他来得痛快。
但话都已经说出口,他总不能告诉她说自己反悔了,更不能让她察觉到自己这两天都是在她面前演戏,所以,他只能看着她,等着她的答案。
他的目光灼热而极具侵略性,时渺下意识的往后退了退,“我怕……”
“怕什么?”他将她的手臂按住,又安抚性地吻住她,“那我轻点,好不好?”
时渺不记得当时自己有没有说好。
容既也没有再给她反悔的机会。
时渺紧紧的闭着眼睛,枕边脸颊上全是眼泪,手指在容既背后划了一道后,又紧紧抓住了身下的床单。
中间,她似乎听见容既骂了一声脏话,但还未等她确认,思绪已经被他直接抽离。
等她的灵魂回笼的时候,容既依旧压在她的身上,沉重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