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渺的眼睛顿时瞪大,然后第一个反应便是将面前的人直接推开!
但他的力气却要比她大了太多。
他的手紧紧地扣着她的后脑勺,舌尖从她的嘴唇上掠过后,直接撬开了她的牙关,以不容抵抗的气势强迫她口中的气息和他的呼吸纠缠和交换,让她的口中和他一样沾上酒精的味道。
时渺还在挣扎着,但他的另一只手却直接掐上她的腰,将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贴在了一起。
直到察觉到那抹湿意时,容既微微一凛,然后,手也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开了些许。
——时渺的脸上全是泪水。
容既看着,呼吸不由越发重了,眼睛微微眯起,“你哭什么?”
他的声音嘶哑,脖颈和额角是明显的青筋,胸口剧烈地起伏着。
时渺愣愣的跟他对视了一会儿后,终于回过神,“你放手……”
他置若罔闻,只再一次问,“郁时渺,我问你哭什么?”
“少爷,您喝醉了。”
时渺的声音在轻轻颤抖着。
容既似乎笑了一声,那扣着她脑袋的手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,“是么?”
她的身体颤抖得越发厉害了,眼睛愣愣地看着他。
“我今晚喝的可不多。”容既缓缓说道,“比一年前你看见的那次,少多了。”
——他知道她看见了。
一年前,就在这里,就在他对着别人陪着笑,喝着酒的时候。
那个时候她也和此时这样,愣愣的看着自己,眼底里是明显的不敢置信。
不敢相信什么?
这个圈子里谁不是这样?
虚与委蛇,阿谀奉承。
别说只是喝两杯酒,他之前还被人当众泼了一身汤呢。
那算什么?
若不是这样,容氏能撑到现在?
他容既能有今天?
他从来不在意别人的目光,也不在乎别人的评价,但在看见她的那一刻,却突然烦躁得连笑容都伪装不下去。
更让他觉得好笑的是,从那天之后,她便开始躲着他。
她不再回容宅住,每次就算碰见他了,都低着头不敢看他的眼睛。
明明在那之前,她还邀请他去听了她的演出。
可后来,她对他却变得那样小心翼翼。
可在别人面前,她又能开心和肆无忌惮地笑。
那干净的笑容,让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