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卧室的方向走一边低头问她。
时渺隐约猜到了一个人名,却没有说。
容既勾脚将卧室门关上,在将她放在床上时,也将答案说出,“欧臣。”
“不仅仅是南格,以它为中心的好几家企业幕后的操作者其实都是欧臣,你也知道他是做什么的,那些公司其实他用来洗钱的工具,所以知道为什么我要拆股了?”
“既然你都知道,为什么还要收购?”
“他会洗,我也会洗。”容既将她睡衣的腰带抽出丢在了地上,说道,“你放心吧,用不了几手,那些账目就能变得干干净净。”
“我这么做也不是为了那些烂公司,是为了拆欧臣的资金链。”
“等着看吧三儿。”
容既低头吻了吻她胸口上的疤痕,“那些他给你的伤害,我会十倍百倍帮你讨回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