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既抿了抿嘴唇后,终于还是起身,“我出去接吧。”
时渺点点头。
容既这才接起电话往外面走。
“容既。”
对面是极其冷硬的声音,“的事情你打算瞒着我多久?”
“没瞒着您。”容既回答,“是因为您没有必要知道。”
“你疯了是吗?你还准备往郁时渺身上投多少钱?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!?”
“我很清楚,也不需要您的提醒。”
容既的言语干脆肯定,那边的人有些语塞。
在过了好一会儿后,她才轻笑一声,“现在你为了她,连你母亲也不要了是吗?你……”
“如果您明白的话,就应该早点认清立场。”容既将她的话打断。
“你说什么?”
“如果您愿意站在她那边的话,我们家自然能皆大欢喜,但如果您要选在她的对立面,我现在就可以直接告诉您,我只会选她。”
——她是他的。
同样,他也是她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