错的人是我,是我错了!我不要他坐牢,容既,我求求你帮帮他……”
这几天她的情绪早已平静了。
但此时,眼泪还是掉了出来,声音也越发嘶哑。
她一下下的对着容既磕头,“求你了,求求你。”
现场的记者突然有些拍不下去了。
是因为她额头上开始流的血,还是因为她那嘶哑绝望的声音,谁也不知道。
刘太太的眉头紧紧的皱了起来,正考虑着要不要先答应时渺给两人一个台阶下的时候,容既却突然在时渺面前半蹲下来。
然后,他伸手扣住时渺的下巴。
——阻止了她磕头的动作,也强迫她抬起头来看他。
那苍白地如同被水泡过的脸庞此时布满了泪水,鲜血也顺着落下,砸在了容既的手背上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后,慢慢说道,“郁时渺,我不会再帮你了,再也不会。”
话说完,他也将手松开。
嫌恶的将手背上的东西甩干后,抬脚离开!
时渺却是愣在了原地。
在场的人却再次举起了手上的摄像机。
不管郁时渺和容既的真实关系如何,那个时候,他们都清楚地得知一个信息——郁时渺,出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