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那样真的好吗?”
“照做就行了!”达芬奇的脑门冒起青筋,“那个王八蛋在你母亲去世之后直接把你扔给我就跑了,说什么‘有些必须要做的事情’,无论是对你还是对我都极其的不负责任,照做!”
啊,语气之中充满了不可违逆呢。
“明白了!”阿德罗松小脸通红,大声答应。
实际上也有些跃跃欲试。
......
马车行驶到伦敦门口。
一个守卫拦住马车。
达芬奇伸出脑袋问道:“有什么事吗,先生?”
守卫露出一个和善的笑容:“请问是阿德罗松先生吗?”
达芬奇皱着眉头,扭过头看了一眼阿德罗松,阿德罗松点了点头。
“我是,有什么问题吗?”阿德罗松问道。
“没有,只是有一位先生让我们今天如果遇到一位叫阿德罗松的人进城,就告诉他,有人在伦敦广场那里等着他。”守卫笑着说完这句话,就退回了门旁。
马车驶进城,达芬奇和阿德罗松对视一眼。
达芬奇激动地抓住阿德罗松的手:“罗松,你父亲在啊,在啊!”
罗松也很高兴,欢呼雀跃:“嗯!嗯!”
......
安诺和卢斯兰还坐在水池边上。
卢斯兰的年纪已经比较大了,但还是一直跟着安诺。
他有些苦恼,自己当时随便捏的这具外壳已经跟随时间的流逝已经快要损坏了。
嘛没差,损坏之后反正还是可以用灵体继续跟随着,无所谓。
>反正那两个家伙无法发现......
唉?莫非我现在很得意?
抛开卢斯兰不讲,一直沉默的安诺终于在街道的尽头,看见了自己想看见的人。
那酒红色的罕见发色,和不复俊秀的友人。
他的双手颤抖着,把画板放在一边。
按理说,解剖过那么多人的安诺,手应该很稳了才对,但是此刻,却不由自主的颤抖着。
安诺站了起来,缓缓拿下自己的兜帽。
他今年已经39岁了,充满了沧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