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长歌语气当中颇有几分不屑之意。
耶律东床好歹也是这年轻一辈的佼佼者,且不说他是那耶律虹财的孙子,北莽先帝的亲侄子。
就只说他这一品的修为,而且还入了武评榜。
他走到哪里又何曾被人如此轻视过?
可是眼前这男人却对自己如此不在意,甚至那眼睛自始至终都留在他身旁的那位狐媚女子的身上。
耶律东床冷哼一声:“原本还以为是位高手,结果不过是一位贪财好色的好色之徒罢了。”
叶长歌听他这么说完,脸上并没有丝毫的怒气,反而是来到南宫仆射身边,伸出两根手指轻轻挑起了这南宫仆射的下巴。
“他说我是好色之徒。”
南宫仆射冷冷的瞪了叶长歌一眼,反问道:“他说的难道不对吗?”
此时叶长歌听她这么说完,只是无奈的叹了口气。
“唉,天下间哪有自己的徒儿,帮着外人欺负师父的道理。”
若是叫这小妮子之前的秉性,此番,那春雷定然已经出峭。
可是跟着叶长歌待了这么长的时间,旁的倒是没学好,这插科打魂的本领学的倒是一绝。
只听见。
“这天下间也没有那师父天天调戏徒儿的道理吧。”
叶长歌此番哑口无言,颇为幽怨的看了南宫仆射一眼:“美则美矣,只可惜嘴巴太毒。”
南宫仆射那张冷若冰霜的俏脸此时居然爬上了一抹弧度。
不愧是胭脂评上排名第一的美人,那一笑,自可倾城。
甚至就连远处的耶律东床,见此一幕,那心神都不由得一荡。
可是此番这两人如此旁若无人的调笑,简直不把自己放在眼里。
耶律东床心中自然不可能甘心。
他冷冷瞥了一眼叶长歌。
“我知你想入北莽,但是我断不可能放你过去,你若是个男人,就和我打上一场。”
北莽之人那般脾性,终究有些暴戾,虽说眼前这男人锦衣华服,看上去倒像是个翩翩公子,可是这一开口,那暴戾之气便在也掩盖不住。
叶长歌转头冷冷的撇了耶律东床一眼,“我早就已经说了你不够瞧,信不信你都不是我徒儿的对手。”
耶律东床眼中闪过一抹寒光,他猛的朝着前面踩出一步,随后变态一道耀眼的光芒从他们手上的折扇散射而来。
那一道光芒之上,凌寒无比,一股锐利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