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知。

胤禛见她这般“弱小可怜又无助”的样子，更兴奋了，走过来又轻轻地啄了她一口，才大笑着离去。

！！

顾清欢有点累。

起身简单梳妆后，就将春娘叫了过来，预备着问问早晨关于李侧福晋那儿的两件事情查得怎么样了。

一则，是那只剩一个香炉底座的香炉去哪儿了，李侧福晋恍惚掉进井里，会不会跟闻了有问题的香料有关。

二则，便是关于那文佩的事情。

当初在李侧福晋抢顾清欢儿子的事件里头，文佩扮演的到底是什么样的角色，府里是否还有文佩的同伙。

须臾。

春娘回屋来，一脸惆怅，叹了口气，就道：“侧福晋，那香炉暂时还没找到。奴婢已经将李侧福晋院子里伺候的人都叫过来问话了。”

“她们都说，没瞧见那香炉，也没瞧见可疑的人进出。”

“至于文佩的事儿，奴婢传信回了京中，准备再打探那文佩的家乡。确定后，即可派人去打听她的消息。”

两件事都还没有结果。

顾清欢一手托腮，靠在太师椅的椅背上，忍不住叹了口气，就问道：“那李氏呢？她情况如何？”

“稳定了不少。”x33

春娘认真道：“她先前精神状态好，拉住奴婢说了不少话。说她后悔，不该和你作对，也真的怕死。”

“没想到，这回有人竟想要了她的性命。她如今只想好好活着，带着三阿哥长大，保李氏一族将来的平稳日子，再不敢闹事了。”

哟？

顾清欢闻言，稍微坐得正了正，忽然饶有兴趣地问道：“春娘。李氏这话，你信几分？”

春娘略微思索，道：“五五开吧。她怕了是真，如今不敢再闹也是真，至于往后如何，可就说不定了。”

“毕竟，狗改不了吃屎嘛。”

噗嗤。

顾清欢听见春娘用“狗改不了吃屎”来形容李侧福晋，一下子就笑了。

狗狗那么可爱，用李侧福晋来比作狗狗，顾清欢都觉得不好。

但，春娘这话不差。

李侧福晋典型的好了伤疤忘了疼。

现在能安分一阵子，等日子过得舒坦了，说不定心里那些不该有的小九九就又出来了，信一半不信一半，是正确的。

“她现在知道怕也好。”

顾清欢歪着脑袋，想了想，就道：“这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