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白见宋时蕴吃下去,稍稍地松了一口气,“小姐,您身上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吗,要不要再请府医来看看?”
宋时蕴含着蜜饯,微微摇头,“不用。”
秋白闻言,也没强求。
宋时蕴吃了两颗蜜饯,嘴里的苦涩,彻底消失不见。
她吐出一口浊气,道:“你下去吧,我还想再睡一会儿,等会儿若是时柔来了,你再叫醒我。”
秋白见她一脸的疲惫,快速应下来,便端着汤药碗退出房间。
只将那一小碟子蜜饯,留了下来。
看着桌上的蜜饯,宋时蕴若有所思,眸色沉沉,半晌无语。
片刻后,她重新躺下来,再次闭上眼休息。
其他事情,她现在不想去思考。
她现在脑子里太乱了。
休息好再说吧。
宋时蕴没多久,便睡了过去。
接下来的几天里,宋时蕴都在家里养病,闭门谢客。
期间,虞秋晚和欧沐慈都来看过宋时蕴,但是宋时蕴一视同仁,谁也没见。
宋时柔就是宋时蕴的门神,帮她拦住了所有人。
众人虽然不明白出了什么事情。
但本能地相信宋时蕴,只以为宋时蕴是要好好休息。
后来,就没有人再来打扰宋时蕴。
宋时蕴在家里,一休息就是半个多月。
直到虞秋晚和宋思文婚期将至,她才彻底痊愈。
平宁侯府和定国公府,当初订婚期就很仓促。
但好在两家通力合作,东西准备齐全。
眼看着婚期将至,整个平宁侯府都热闹起来。
宋时蕴的雅轩,都被挂上了红绸子。
宋时蕴站在廊下,看着张灯结彩的院子,神色不明。
秋白见她盯着那些红绸子看,温声道:“小姐,是不是也为大少爷高兴?”
宋时蕴闻言,才淡淡地笑了一下,“是啊,大哥终于如愿以偿了。”
秋白弯了弯唇角,壮着胆子,打趣道:“小姐也已经及笄了,想来不多时,咱们就该为小姐的婚事忙碌了。”
一旁的霜重和春晓都跟着笑。
宋时蕴脸上的笑意却淡了淡。
秋白见此,还以为自己说错了话,连忙解释,“小姐,奴婢就是随便一说……”
宋时蕴无所谓地道:“无妨,我也没有生气。”
闻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