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时蕴啧了一声,挑眉道:“我可什么都没说,世子这是心虚了?”
谢如故无奈地笑,“我有什么好心虚的?以前确实有过这件事,但陛下第一次提起时,母亲就代表定国公府拒绝了,只不过陛下心疼贵妃,不好拂了贵妃的面子,便没有直接拒绝贵妃罢了。”
潜台词,这可跟他无关。
看着那他一副,谨守男德的模样,宋时蕴失笑道:“我什么都没说,你自己倒是心虚的,招了个干干净净。”
谢如故故意拖长声音,叹息道:“与其等你问,倒不如我自己说清楚,免得你多想。”
旋即,他又皱起眉问道:“所以,贵妃是真的为难你了?”
如若不是贵妃为难宋时蕴,宋时蕴应当不会知道这些。
宋时蕴微微摇头,“也没什么为难的,毕竟我是奉旨去办差的,贵妃也不能将我怎么样。”
谢如故面色沉沉地道:“那就好,回头我会去和陛下说清楚。”
下一秒,他话锋一转。
“还是直接请旨赐婚好了。”
宋时蕴顿时将手抽出来,“你千万别乱来啊。”
谢如故挑眉,“请旨赐婚,怎么就是乱来了?”
宋时蕴警告地看他,“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。”
见此,谢如故轻笑道:“我就是这么一说。”
宋时蕴哼了一声,道:“你最好就是随口一说的。”
谢如故笑着拉过她的手,“走吧,请你去吃好吃的,算是我向你赔罪,还不行吗?”
宋时蕴闻言,倒是没有拒绝。
两个人并肩出了皇宫。
就在他们俩坐上定国公府马车的同时,一个黑色的身影,进入乾正殿。
那人裹着一身黑袍,就连脑袋都包裹在一片黑暗中,只露出一双看不清楚的眼睛。
进入乾正殿后,他便径直在庆元帝面前跪下来。
庆元帝小口小口地喝着茶,气色红润,不见半点病弱之色。
他慢慢地喝着,待喝完一杯茶后,才慢吞吞地问:“宋时蕴,如何?”
黑衣人道:“平平无奇。”
庆元帝拿茶杯的手一顿,旋即才将茶杯,轻轻地放在桌上,“平平无奇?”
“是。”黑袍人声音沙哑粗粝,“她跟在周真人身边,就如同普通的天司局新弟子一样,并无什么出彩之处,甚至还不如黎泓表现得那么好。”
庆元帝微微皱眉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