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,“这个小王八蛋!我早就告诉他,那件事过去便过去了,本就是他做得不光彩,他怎么还有脸去找欧家的晦气?”
找就找了,偏生还撞上了长宁王世子和定国公世子!
这下好了!
长宁王和定国公,两座大山摆在这里,哪怕今日,许恒死在了这里。
他们淮阳侯府也没脸去叫屈。
“瞧瞧你,瞧瞧你教养得好儿子!”淮阳侯越想越生气,恶狠狠地瞪着侯夫人,咬牙道:“若不是你一再骄纵他,怎么会变成这样?!我们淮阳侯府的脸面,都被他丢尽了!当初,他出生时,我怎么就没掐死他?!”
听他越说越过分,侯夫人也动了肝火,忍不住道:“这也不全是恒儿的错啊!这本来是我们淮阳侯府和欧家的事情,是长宁王府和定国公府,非要横插一脚进来!本来就与他们无关,侯爷不去为恒儿找回公道,怎么还怪到恒儿头上?”
淮阳侯闻言,都被气笑了,“你让我去定国公府和长宁王府为他讨公道?刘氏,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?那是两个什么地方,你让我去给他讨公道?这件事,是你儿子办得不地道,怎么,你还想把事情闹开闹大,然后和长宁王府定国公府一起作对吗?”
“你知不知道,但凡长宁王府或者定国公府,有一个人,把这件事闹到朝堂上,你我都得吃个教养不善的挂落!你还敢讨公道?!”
淮阳侯越说越生气,他严重怀疑自己当年,怎么就娶了这么一个蠢妇。
侯夫人一噎。
心里也清楚,许恒这次或许只能吃哑巴亏。
她立即捂着脸,哭嚎起来,“我的儿啊……明明都是那欧家的错,凭什么要我们吃哑巴亏?”
淮阳侯紧锁眉头,不知道还能和侯夫人说什么。
望向床上的许恒,看他那苍白的脸色,说淮阳侯不心疼,那是假的。
可是,再心疼也没有用。
长宁王府就算了……
定国公……
淮阳侯一点也不想和定国公府作对。
思及此,淮阳侯向身边的人吩咐下去,“今日之事,让下面的人,都闭紧了嘴,若是让我听见,传出一丝一毫,就仔细点你们身上的皮——”
管家一个哆嗦,低头道:“是,老奴定当吩咐下去。”
侯夫人闻言,心里就清楚,淮阳侯现在就是想,把这件事彻底压下去。
侯夫人不由气得慌,却又不能说什么。
好在,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