惩罚就不必了,是我自己认错了路,指挥错了,跟别人无关。”
欧三夫人闻言,顺坡下驴。
三言两语间,就把这件事给定性了。
秦士安看了看他们,也在帮忙补了一句,“今日之事,我也会交代好长宁王府和宴席上的宾客,人是我们长宁王府和定国公府找回来的,自然是无碍的。”
众人心下了然。
欧沐慈失踪那么久,无论如何,只怕外面都会有些非议猜测。
但是,如若长宁王府和定国公府站出来,为欧沐慈背书。
那么,无论那些人心里是怎么想的,为了不得罪长宁王府和定国公府,他们只能在心里想一想,嘴上是不敢说什么的。
无论如何,这样都保证了欧沐慈的清誉。
谢如故闻言,对秦士安一笑,“谢了,兄弟。”
秦士安晃了一下手里的扇子,“有什么可谢的,我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,还是说,如故你想把我长宁王府的功劳,都据为己有?”
一句玩笑话,让现场的气氛,轻松许多。
虞秋晚和宋时柔一直提着的心,都放了下来。
宋时蕴扶着欧沐慈,轻声道:“我们先去换身衣服吧。”
欧沐慈身上的衣服,有些脏乱,是不能穿了。
今日为了不让人多想,欧沐慈现在也不适合直接离开。
否则,只怕猜测更甚。
虞秋晚闻言,回过神来,立即道:“我让人带了两身更换的衣裙,就在马车上,沐慈,我陪你去换上吧。”
像是大户人家的小姐,做这种出游,都会带上不少东西。
比如更换的衣物、一套完整的餐具、洗漱用品、临时用的恭桶等等。
虞秋晚也是名门贵女,加上这次出来,未必一日内就能够赶回去。
因此,她带了不少东西过来。
正好有些换洗的衣裙。
闻言,欧沐慈点点头,道了一声谢。
虞秋晚和宋时蕴见此,便扶着欧沐慈,一起离开了现场。
宋时柔想要跟过去,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帮上忙的地方,就跟着一起过去了。
几个人坐在虞国公府那硕大的马车上,气氛不复方才的轻松,反而有些凝重起来。
方才,虞秋晚在人前没问出来的话,此时望着欧沐慈,她哽咽了一下,沙哑地问:“沐慈,今日到底是怎么回事?你怎么好端端的失踪了?欧家那马车和丫环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