蕴在她身上,闻到了一股极淡的阴气。
淡到几不可查。
宋时蕴都有些恍惚,以为是自己的感觉出了问题。
“宋小姐,鱼娘子她怎么样了?”见宋时蕴一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地,刘知府犹豫了一下,还是开口问道。
宋时蕴闻言,这才收回手,她转头望向刘知府不答反问:“这几日,鱼娘子有没有见过什么外人?”
刘知府迟疑,“外人?”
宋时蕴颔首。
刘知府回想片刻,“没有吧,平素照顾鱼娘子的,都是我家的婢女,每日来看诊的大夫,也都是曹大夫。”
曹大夫也是刘知府家,常用的大夫,都是熟人。
应该都算不上宋时蕴口中的外人。
宋时蕴追问:“除此之外呢?”
刘知府思忖片刻,摇头:“没有,除了这些人外,就没旁的人来过了。”
鱼娘子没儿没女,一个人多年寡居。
也没什么亲朋好友的。
自从到了府衙,就没人来看望过她。
每日她能够接触到的人,屈指可数。
宋时蕴蹙了一下眉,“这些时日里,有贾家的人来过吗?”x33
刘知府一愣,“贾家的人?”
宋时蕴颔首。
刘知府迟疑,“宋小姐为何这样问?”他心里一动,“难不成,宋小姐是觉得,鱼娘子变成这样,是和贾家的人有关系?”
宋时蕴淡声道:“我只能说,有可能。”
刘知府却断然道:“这倒是不可能!鱼娘子早早就被我接到了府衙,贾家一开始都不知道是谁报的官,后来鱼娘子入了府衙后,更没接触过贾家的人,这件事肯定和贾家没有关系。”
其他的事情,刘知府不好说,但鱼娘子身体不好,绝对和贾家没有关系。
而且,往来请的大夫,也都说出过,鱼娘子是年岁大了,加上受惊过度,惊风入腑,才会变成如此。
这怎么看,都和贾家没什么关系吧?
宋时蕴闻言,眼皮微微垂下来,几不可见地皱了皱眉。
伍氏的失踪、看后门的老伯之死,这些事情,应该和贾家都脱不开关系。
现在鱼娘子身上,又有些阴气的残留。
换作任何人,只怕都会觉得,这件事和贾家脱不开关系。
宋时蕴怀疑贾家和鱼娘子身上的阴气有关,也很正常。
只是,如若